很快又有几根落下来,她再次别回耳后。
说话间谭阳伸手抚过落在她肩头的雪花。
松似月接过纸袋,两人告别。
谭阳一直恋恋不舍目送松似月进了公寓之后才驱车离开。
那边的两人从下车到分别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这边的顾之舟差点咬碎了后槽牙。
左不言看得心惊胆战,谭阳要是跟松似月上了楼,自家老板一定会冲上去卸了那小子的第三条腿。
谭阳的车已经渐行渐远。
顾之舟依然没有从毁天灭地的妒火中回过神来。
那妒火一下下撞击着他的胸腔,每一记都如同重锤砸落。
疼得顾之舟喘不上气。
他突然拉开车门,左不言生怕他一激动冲上楼去,赶紧拉开车门跟下去:“老板,使不得,您现在冲上去就前功尽弃了……”
顾之舟浑浑噩噩走了几步,听到左不言的话,猛地停住脚步。
左不言松了口气,掏出香烟替他点了一支,小心翼翼劝导:“老板,您不是早料到谭家父子会保护夫人吗?您放心夫人不是那没分寸的人,再说我看谭家那小子。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夫人怎么样?您要是实在不放心,咱们就派个人日夜跟着夫人,只要那小子敢动一点歪心思,咱们就让他一辈子都硬不起来,您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