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文没有办法,还是拨通了松似月的电话。
松似月下来得很快,应该准备睡了,刚洗过的头发带着点潮意,居家服外面随意罩着一件大衣。
奶白色的帽子和围脖把她整个人裹成一个小粽子。
她伸手去接杨思文手中的购物袋,请杨思文上楼。
杨思文朝物管小姐得意地勾了勾唇角,跟在松似月伸手屁颠屁颠进了电梯。
左不言生怕顾之舟刚压下去的火气又蹿上来,慌忙劝道:“老板,夫人心智坚定,不会轻易给这些糖衣炮弹折服的。”
没想到顾之舟的脸色却比刚才好了很多:“这个杨思文,读书不多,没什么心眼,当年全靠一张脸蛋把谭坊收入囊中,这样的人心胸自然宽阔不到哪里去,你说这样一个人帮别人养孙子的事情她能乐意?”
左不言目光顿时一凝:“老板,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杨思文未必知道似月怀了孩子,她乐颠颠跑过来看望,可能只是单纯看望,你没见司机搬的袋子上写着燕窝和藏红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