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剧目都演多少次了?”青羊咧嘴笑着,露出一口白皙的贝齿,“似月姐放心,只要没有坏人捣乱,就出不了事。”
她这话本来是无心的,松似月倒也不是计较的人。
远处的谭坊却担心松似月多想:“你们一个个不好好准备,在这里瞎八卦什么?给那顾家当媳妇哪就那么好?”
舞者们都害怕谭坊,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
松似月恭恭敬敬叫老师,跟谭坊打招呼。
大半个月不见,松似月的身形一点没变,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身孕的人,谭坊皱眉:“怎么回事?几天不上班就揭不开锅了?”
“哪有的事,”松似月笑了,“您整天骂这些舞者们的腿像萝卜,还盼着我长胖,不怕她们说你双标吗?”
“谁敢?”谭坊佯装愠怒,压低声音,“你现在好好养身体,别瞎起哄减肥。”
松似月怎么会不明白谭坊这是为她好?
谭坊对松似月笑了笑,大力拍了拍手掌:“大家都听好了,距离演出还有十五分钟,都抓紧时间准备起来,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大家纷纷答应。
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大家排队候场的时候,青羊突然捂住肚子弯了腰一脸痛苦:“谭团,我肚子疼……”
“要去洗手间就快点,这马上开始了……”谭坊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
青羊捂着肚子一溜烟跑进了卫生间。
她这一去就是好几分钟,眼看演出的时间就要到了,主持人嘴皮子都快磨起泡,却还不见青羊出来。
谭坊急了,松似月说:“老师,我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