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些热量炸弹,她从考进舞蹈学院开始,连主食都吃得很少。
顾之舟见她没动,还以为是食物不够丰富。于是又让服务生拿来菜单:“小丫头,想吃什么就点,不用给我省钱。”
松似月忙抓起汉堡往嘴里塞:“够了够了。”
顾之舟终于满意地露出慈父般的笑脸。
松似月不想那么早回去,只好不停地往嘴里塞东西。
顾之舟也不说话,只一个劲给她倒饮料,眼神里全是看把孩子饿了的不甘心。
松似月是打着嗝从餐厅里走出来的。
她衣衫单薄,被寒风一吹狠狠地打了个寒战。
顾之舟脱下大衣,不耐烦把她罩住。
松似月在顾之舟面前没什么话说,几乎都是顾之舟问什么她答什么。
顾之舟不说话,她就沉默。
那是松似月第一次坐顾之舟的车。
尽管松似月家里的车同样宽敞豪华。但她总觉得顾之舟的车就是不一样。
淡淡的烟草味道在周身萦绕。
车厢里奇异的安静,松似月坐着坐着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她竟然还在顾之舟汽车的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