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下一秒,项之年被一拳揍得摔倒。
听到动静的辛语转过身,先是看见项之年摔跤,吃惊得来不及多想,更来不及去看谁打的就要过去拉他起来,却被身后的一股力道拽回,一下子跌入具硬实的胸怀里。
熟悉的香水味道声势浩大地将她笼罩住,她下意识仰起头,瞬时瞠大眼——
肖聿重?“你怎么在这里?”
这一声诧异低呼,点燃了肖聿重心头之火。
但也只是面罩寒霜地冷睇眼她给予警告,而后看向已经自己爬起来的项之年,冷声道:“第三次。项医生不知道恪守君子之礼,我不介意亲自教一教你怎么跟已婚女性保持距离!”
面对气场强大的同性,项之年虽然心生畏感,但毕竟不是初出社会的毛头小子,仍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肖总这误会也生得太过莫名其妙,我与肖太太只是朋友,帮她擦药而已。”
“擦药有护士,用得着你一个男医生动手?不见得你对你的女患者也能这么热情,是朋友更该谨守男女有别,而你,越界了。”
肖聿重说完给了个暗含警告的眼神他,揽着辛语快步离开。
项之年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抬手按揉被肖聿重揍得挺疼的脸颊,心里那份不甘更为强烈。
进了电梯,肖聿重才松开抓着辛语手腕的大掌,整个人气势凛然而冰寒得令辛语不敢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