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你哒衣服”
白菟菟的小奶音哑哑的,红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时厌。
时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面前湿哒哒的衣襟,说不嫌弃是假的。
因为他有洁癖。
时厌将外袍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同样黑色的里衣。
还好里衣的衣襟没有被染湿。
“既然你把我衣裳弄湿了,那你就帮我把衣裳洗好如何?”
时厌把外袍递给了白菟菟。
白菟菟大概是没有想到时厌会这么操作,懵懵地接过了时厌的外袍。
“刚才应该差不多能够确定了,你在特别恐惧的时候,兔耳朵和兔尾巴就会冒出来。
所以,如果你不想被别人看到兔耳朵,不想被别人把你这只小兔子抓走烤了吃的话。
那你就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恐惧的情绪,这样说不定就能避免你再露出兔耳朵和尾巴了。”
时厌伸手捏了捏白菟菟的耳垂,倒有些怀念起刚才兔耳朵温热软绵的手感了。
白菟菟吸了吸鼻子,“嗯!菟儿记住了!不能害怕别银!可是”
白菟菟突然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来。
“可是那个老爷爷说菟儿不是银,还说要请大师!菟儿之前以为菟儿是银。
所以菟儿清者自清,一点都不在乎哒!
可是没想到菟儿不是银!呜呜呜!要是那个大师把菟儿抓起来肿么办?
爹爹也会伤心哒!是菟儿骗了爹爹!”
白菟菟这么想着,着急得小脸都皱巴了起来。
她想哭,只是眼睛太肿了,好像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闻言,时厌也想起这件事来了。
毕竟这件事现在可以说是众人皆知了,他这个小小的侍卫自然也是知道的。
皇帝力证白菟菟是他的女儿,白菟菟是皇帝的女儿这一点应该不是假的。
但如果丞相找来的大师真的看出了白菟菟是兔子精,还当着众人的面揭穿这件事情的话
那等待琳妃和小东西的可能就不是简单的被处死了!
这么可爱又爱哭的小兔子精,他是真的不忍心就这么看着她死去。
得想个办法才行啊。
“如果丞相请来的大师是真的大师的话,那大师肯定是能够看出你是兔子精的,一旦这件事情被大师说出来的话
对了,你跟丞相也是打了赌的,若是你输了,赌注就是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