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阶段不能要求太多大约别有用意,难道是因为她已经物色好了下一个多金的对象,马上又要进行再婚?
至于后面正在随着颠簸而哼哧哼哧的小猪,薛京嘴角抽动,再婚对象是养猪场的老板?
作者,尤其是写小说的作者,毕竟是联想型动物,默念到老板这个词语,薛京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些大腹便便的油腻男人的刻板印象。是的,这些男人在通俗文学作品里通常会抛弃发妻,二婚一个年轻貌美的狐狸精。
哈月曾打造过的人设从来不是低端局的狐狸精,但问题她现在也不是很老,看起来是符合年轻这个相对词的。
如果说他们的生活也是一部通俗小说,那么这个故事里薛京给自己的定位该是什么呢?无非是最能令广大直男共鸣的underdog。
对于如今已经取得了一定社会地位的薛京来说,前女友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将他一脚踢开已经是种里程碑式的耻辱,可现在他过去力求攀高枝的前女友竟然还可能成为“老板”的妻子。
真的没想过,这种反差简直比看到哈月高嫁还让他没法接受。
她的梦想不是做被男人摆在墙上的trophywife吗?
他不认为会让自己老婆做苦力的小老板有这种收集奖杯的能力。
太阳穴又开始跳痛了,连带着在电动车上吞了一路的寒气开始从胃里上涌,薛京手指挡住下半张脸把头偏到另一侧咳嗽了两声。
嗓音像是被细砂打磨过,将厌恶情绪也显出几分真诚,“养猪也没什么不好的,牧原创始人秦英林,22头猪起家,现在资产超过两千亿。”
刚才一阵强风吹走了天边的遮月云。
茭白的月光肆意倾洒在乡间无人的小路上,也让薛京久不见阳光的皮肤更加青白。
随着偏头捂口的动作,他大衣的袖口下滑两寸,露出泛着荧白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