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有可能是小八和小九,对吧?听说渣男钓鱼都会多线处理,编号备注,敢问我的号码牌是几呀?”
九分钟的击剑比赛,哈月接连出剑十五次,表情轻蔑,以为次次击中对方的弱点。
但这场口舌之争中,薛京非但没有恼羞成怒,反而还兴味盎然地看着她逐渐变红的耳畔问她:“啊,所以你也很介意我现在的情史吗?就跟我会难受一样?”
“那天你不是问我疤这么丑为什么还留着,这些天没见,你想过吗,结论有猜到吗?”
本来在争执的画风又变得不对劲了,哈月抿唇不语,心想自己才不会再上当回答这些蠢问题,紧绷着身体往后退了一步以表全盘拒绝,可薛京不管她接不接招,还是在给她善意的提醒。
有风穿堂而过,将哈月额头的发丝揉进睫毛,发丝扎在睫根,应该很痒吧?
可她怎么做得到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又不是洪水猛兽,怕什么,手不叉腰了,又开始抱臂了,典型的心理防御姿势。
薛京语气自洽,抬手帮她理了一下,哈月为了不输气势,硬着头皮才没有尖叫躲开,他也就随着动作低了低头。
声音随着视角突然被放低,有种恋人之间讲悄悄话的亲密感。
“我身边没有别人,这几年也没和其他人走进过恋爱关系。”
大家都说为了清除爱情的痕迹,起码要使用双倍的时间来遗忘。
他在这方面有点钝,四年来都提不起兴致去调动多巴胺的分泌,现在这东西一旦反扑,开始在他身体里造成洪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