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他们，对吧？”虽是疑问，可刚才顾灼的反应就已经表明了他的猜测是对的。
如果顾灼刚才坦坦荡荡回答，盯着他的眼睛说“不可以”或者“可以”，他都会打消这个念头。
可偏偏顾灼眼神躲闪了。
顾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纪羽在做什么：“你想多了，死者你也看到了，一百个人人呢，都是随机下手的。”
“我有说什么吗？”纪羽反问。
顾灼：……（不打自招了）
“你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觉得，你和他们的死有关吗？”顾灼努力让自己说话过过脑子，“你想到的我也想过了。也查了，你们之前的确有过交集。
但也就见了一两次面，还是很久以前因为工作的原因才有所接触的。除此之外，我们并没有找到他们的目标就是你。
不过根据这次吴勇特殊的行为，或许可以理解为，他是因为见过你，看上了你的心脏或者人皮。”
“我知道了。”纪羽推了推顾灼，“你走开，我要睡觉了。对了，你们可以查查人体医学研究所，虽然有很多杰出贡献，但我觉得这个研究所不简单。”
“好，你去卧室睡吧。”顾灼没想到纪羽这么快就抓到了重点。
纪羽没客气，本来就是他的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李叔和宋杰。
李叔第一次给他过生日，第一次参加他的家长会，第一次带他去游乐园，第一次去爬山，第一次坐在河边钓鱼，很多东西都是李叔教他的。
还有宋杰，经常给他科普公司的人员关系，是否好相处，有没有心眼子，过节会准备小礼物送给他，发工资了一定要拖着他去大吃一顿。
画面一点点溃散，又重新组成他们最后的样子。
纪羽睁眼，摸了摸眼角，有眼泪流出来，可心里却毫无波动。
“我果然有病。”纪羽喃喃自语，抽了张纸把眼泪擦干净，脑子里想着这种好吃的，强迫自己入睡。
【作者有话说：不更对不起推荐位，以后能写多少发多少】
第14章我们带他回家好不好
醒来的时候顾灼已经做好了早饭，坐在沙发上拿着笔记本在处理公务。
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眉头皱在一起，左手食指按着太阳穴，一脸痛苦。
顾灼听见声音抬头，立刻合上电脑站起身：“……饭煮好了，快点来吃吧！”
顾灼心里暗骂，差点就脱口而出喊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