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方法，纪羽眼眸动了动，“这家民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经营的？中途有转卖或者转租过吗？”
“这个没查。”罗莉莉摇头，“明天我们去查一下，是有什么问题吗？”
“猜测，不确定。”纪羽摇了摇头，“帮我查一下吧。”
顾灼嗯了声，“明天上午给我答复，陈文还有什么疑点吗？树妖的就诊记录有吗？”
“这个我们还在查，二十年前这地方还没连网，医院的资料也都是纸质的，又加上医院搬迁，这些东西找起来费劲。”罗莉莉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老大，汇报完了，我们可以去休息了吧！”
纪羽缩回一只脚，又把另一只抬起来，心安理得的接受顾灼的伺候。
顾灼也乐在其中，“回去吧。”
俩灯泡走了，顾灼快速上好药，起身俯身靠近纪羽的脸。
四目相对，谁也不让谁，顾灼忽然低头在纪羽脖颈处嗅了嗅，“你身上真的很香，我们明明用的一样的沐浴露，为什么你会这么香？真想咬一口。”
“所以你是狗？”纪羽伸手直接将人推开，“如果我是女生，你这是叫骚扰。”
“可我们都是男的，这只能叫惺惺相惜。”顾灼得意一笑，“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很特别，我活了这么久还没谈过恋爱呢，不如我们试试？”
“我只和人谈恋爱，我不喜欢跨物种。”纪羽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个标准的假笑。
“你想套我话直说，想让我告诉你我什么，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同意的话我就告诉你。”顾灼心里打着算盘，然而纪羽真的不好奇。
“不感兴趣。”
树妖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连床毯子也没有，孤寡老人看着委实有点可怜。
纪羽路过他直接走了，没一会儿又拿着毛毯回来了。
顾灼以为纪羽会给他盖上，没想到纪羽竟然叠了叠，把毛毯塞到树妖脑袋下面，见顾灼惊掉下巴，解释道：“他老了，脑子不好使了，再冻一下估计直接报废了。”
顾灼呆如木鸡的哦了声，他万分确定，纪羽真的有些不正常，和常人的思维完全对立。
封了树妖的灵力，顾灼跟纪羽回到房间准备休息。
纪羽重新躺回床上，眼前开始阵阵发黑，脑子晕乎乎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浑身上下似有千斤重，纪羽想叫顾灼，可嗓子发不出声音。
耳边像有千万只厉鬼在咆哮，尖锐的声音刺破耳膜直冲大脑，疼的纪羽下意识想逃离。
可他好像被囚禁的猎物，只能任人宰割。
血液在沸腾，心跳在加速，头疼欲裂。
“纪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