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很想去教她,奈何我不是管培生,不具备教人的资格。
李莲气的哭着走出了实验室,余文不可思议的问道:“我说错了吗?我没说错吧?”
她一副真诚求解的模样,就好像明明知道李莲有问题,所以才如此反复确认。
她手下的管培生们说:没错,没说错。
如此一来,倒似乎全是李莲的错了。
余文将李莲测不出来的样品交给了别人。
接着是我,排挤这种东西虽然看不清摸不着,却是实实在在可以感觉得到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人类独具有的特质。
余文路过我身边,忽然吼了一嗓子,“别做啦!做得不对!重新做!”
我一怔,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因为我确定我的实验丝毫无误。
余文叫了手下的一个跟班,让他过来指点我,说学会之后才能重新测试。
那名管培生看了看我的实验本,我问他:我错了没有,哪里错了?
他说:没有错。
我问:那她刚刚咋咋呼呼的是要做什么?
他看我一眼,说:人家不是领导吗?
“那我现在还做不做实验,要不我陪艾可去打扫卫生去”,我转着手里的笔,正满心无聊着。
他说:“正常做就行,我去给你称样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