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喂不熟的白眼狼,见谁都咬……”
“那我带它走。”
“你带它走我就杀了你。”
“那放在这里你养着?”
母亲笑嘻嘻说道:“我不养,你出了门我就将它送出去。”
我拿起绳子她便说:“我不送,我不送。”
可等我放下绳子她又说:“你走了我就送出去。”
如此反复,拍着手笑嘻嘻的看着我,像是不过是在开一种玩笑而已,直到魏明推开门跟我说:“有我在老妈不敢把它扔了。”
这个闹剧才算结束。
因为母亲这样的闹剧实在太多,但我每次回家豆豆都安然无恙拴在那里,我逐渐开始真的以为,她不过只是在开一种玩笑罢了,她不会把狗真的送出去,她看得出豆豆对我的重要性不是吗?
我几乎每周都会打电话过去过问一下豆豆的事,母亲的回复不尽相同:喂不熟,差点把谁咬了。说得多了,我也慢慢开始觉得豆豆可能不适合继续留在家里,它的罪孽未免太过深重了。
母亲的一句句话给豆豆的未来铺好了路,也给我和魏明的心里铺好了路,她成功的松动了豆豆在我和魏明心中的重要性。
直到后来,我打电话过去问魏明在干嘛,母亲说魏明在玩游戏,我便开始意识到,魏明的全部身心已经再次被游戏吸引走,豆豆可能已经不在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