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令星不是无知小白,天眼这东西他听过,所以他摸上自己的额头。
“天眼,我开了天眼?”
“我有天眼了……”
说着拿出手机对着自己的脑袋,左瞅瞅右看看,好奇的样子中见不到一丁点的害怕。
黄良玉一边看着他扒拉,一边吃饭。
别说,吃大瓜做的菜就是一种享受。
四贵在华都呆了这么多年,见证了整个城市的发展变化。
他虽然出远门的次数不多,在附近也交了几个朋友。
这不,刚拎着包裹出门没过俩小区,就找到了一个老朋友。
“斜眼,跟你打听个事儿。”
“啥事啊?你今儿怎么出来了?”一个只有一只眼睛的男阿飘飘到四贵身前。
四贵瞥了一眼被他握在手里把玩的眼珠子,第多少次无语,不知道那眼珠子有啥好玩的,“你知道生命科学研究所在哪吗?”
刚小老板跟他说了目的地名字,第一次办事,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他没问具体地址就跑了。
实际上吧,他根本不知道在哪,研究所他听过,具体到哪一个,谁是谁,他还真不清楚。
“生命科学研究所?”
斜眼停下把玩眼珠子的动作,上下打量四贵,“我说摔死鬼,你找什么生命研究所干嘛?难道还想弄条命重活一次?”
“说什么鬼话呢?要能这样谁还投胎?地府早倒了!”
“可不就是鬼说的话?”斜眼撇嘴,把眼珠子往空中一抛,仰面用空眼眶接住,飘着向前:“跟我走。”
“好嘞。”
两只阿飘飘啊飘,中间又找了一只阿飘。
半个小时后,科学院内的生科所门口,三只阿飘对着大楼外面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念。
念完,斜眼戳着四贵,“就这了吧?”
“是吧”,四贵挠挠头,往里飘。
“嘿,斜眼,摔死鬼来这干嘛啊?”帮忙带路的吊死鬼用舌头卷着斜眼的胳膊不让他飘。
“我怎么知道,听他说是帮人打工呢,走去看看。”
斜眼拽着吊死鬼的舌头,带着他一起追四贵。
仨阿飘一个楼层一个楼层的飘,来回飘了两遍,四贵郁闷的站在一个跟基因有关的实验室门口,他明明记得让他找基因组医学实验室,怎么这里的名字多了精准和重点四个字呢?
吊死鬼舌头缠在过道的吸顶灯上,整个身子吊在半空中荡秋千,见四贵站在那不动,催促道:“摔死鬼,你找到没?都晃悠两圈了,你不会脑子又不好了吧?”
“谁脑子不好了?”四贵嘀咕一句,穿门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