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岘摇头,正要开口,王总急匆匆跑过来,眉目焦急,马上带他们去休息室。
一进屋,简以将人按到沙发,解开他的衬衫扣,微红的腹肌印入眼帘,她咬唇拿起茶几上的烫伤膏。
“跟你说了不烫。”傅听岘掀起眼皮,漫不经心道,“人白没办法,容易显红。”
“”
简以心脏发紧,不搭理他,挤出烫伤膏用棉签轻轻涂抹。见她一脸沉重,傅听岘扯了下唇,故意调侃:“上回解我皮带,今天解我纽扣。看不出来嘛简以,你挺流氓啊。”
手一顿,简以咬了下唇,狠狠瞪他一眼。不过她的视线不自觉下移,有点后怕:要是位置再下点,热饮的温度再高点,恐怕就——
收回目光,不能再想了。简以舒出一口气,轻哼:“又提,烦不烦,小气吧啦。”
“小气?”傅听岘憋了好几天,索性一鼓作气全说出来,“你随便去问个男的,被说不行是什么感受。”
更何况,她还勾得他差点失控!
“我都道歉了。”简以也很委屈,大声说,“当时我是不是要帮你来着?是你说不需要,非要自己解决的。”
“帮我?你挺能啊。”傅听岘冷哼。
“比你能。”
“”
药涂得差不多,傅听岘起身顺手把衬衫脱掉。简以不自然地偏过头,退后一步,嘴里嘟囔,耍什么流氓。
“知道怕了?”
“对,我好怕。”简以转过脑袋,嚣张地看过去,微抬下巴:“怕你石更了又赖我。”
傅听岘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牛逼。
在气他这方面,她永远稳居第一。
平复心跳,调整呼吸,傅听岘拿起干净的衬衫穿上,慢悠悠地扣上纽扣。
“放心,不会赖你。”
他笑了笑,语气狂妄,“有能力的人不需要借助外力。”
“”
虽然吵了一架,但两人之间冷冰冰的无形隔阂亦是被吵散。回程的路上,疏离、别扭全不见了。
车程较久,简以拿出电脑继续办公,恨不得将一天当成一周来用。林景时给的项目说明书条款详细,细节完善,她认真浏览一遍,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