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岘坐在床尾给她揉捏小腿肚,又气又燥,想狠狠打她屁/股。
他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在这事儿上也要拼命争强。
操。
弄死她算了。
心里不断撂狠话,手上动作却温柔得要命。
牵拉僵硬的肌肉逐渐舒缓,简以止住眼泪,另一处的“泪”又汇聚涌出她轻轻呜咽,却一声不吭。
惨痛的教训让她不敢再试。
实践出真知,总归还是小蓝更好。
傅听岘了解她的反应。
叹息一声,攥住她的脚踝往下拖,而后半跪着吻上去。
双月退垂搭在宽厚的肩上,简以瞪大眼睛,生理和心理双重震惊。梦境与现实融合,她抽气颤抖,躬身指尖触他黑发:“昨、昨晚是?”
傅听岘微微抬首,嗓音哑到极致,“想起来了?”
轰——
简以无力瘫倒。
好在傅听岘关了房里的灯,否则他一定会嘲笑她,像一只煮熟的虾,红透软透。
音乐喷泉失控。
游鱼呼噜噜地汲取水分。
简以的脑袋像浆糊般,一息之间,化敌为友,从博弈到帮助,令她懵怔茫然。不过本能使然,简以不是喜欢欠别人人情的人。
被帮助一回,自然要还回来。
在傅听岘站起来转身前,她翻身攥住他的手腕,将脑袋凑过去:“我帮你。”
脑门被掌心抵住按回去,傅听岘笑了声:“真要帮我?”
简以在黑暗中点头:“嗯。”
他闷声抬起她的腿,“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