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以抿唇:“简立凯的脑门被简氏大楼移动门给夹了?”
“”
江宁初爆笑,“你真的是哈哈哈哈哈,不过也差不多,脑子没被门夹也干不出那事。”
根据江宁初前同事提供的消息,江宁初又找了熟人查了下求证,确定简立凯这两天去了漂亮国的某个州,参加地下狂欢派对。
“新型毒/品,他真的玩儿疯了。听说那东西比一般的瘾要更大,他肯定不能每次都飞国外——”
人渣败类都是步步沦陷的,越赌越大,越吸越狠。简立凯赢了她一场,疯狂得不行。
看来是要自己来送人头。
这种人不去蹲大牢,简直是危害社会。
窗外天色渐暗,小憩一会儿,简以走出卧室下楼。阿姨已经把晚餐做好,差不多一天没吃饭,简以肚子空空,真饿了。
她掏出手机给傅听岘发消息,叫他下来吃饭。
等了5分钟,还是没有回复。
她凝神看着那条375的消息,快接近正常体温,现在应该退烧了吧?准备摁语音通话的手顿住:说不定正睡得香,先不打扰他了。
简以让阿姨单独给傅听岘留一份饭菜,然后盛汤吃饭。吃完后,她在客厅看电视,慢悠悠地吃餐后水果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每隔几分钟她都抬头往楼上望。
然而不见人影,消息也没回。
这也睡太久了吧?
简以蹙眉,拨语音通话过去,没人接听。意识到不对劲,她起身快步往上楼,走到傅听岘的房门口。
叩叩叩。
没人应。
“傅听岘?傅听岘?”
音量增大,依旧没有回应。
结婚后,两人达成一致的默契,便是从不踏足对方的卧室。私人空间对人尤为重要,在未得到允许前进入,实在不礼貌。
但现在情况特殊,简以咬唇思考几秒,握住门把手,推开门。
卧室里的空气干净清冽,泛着淡淡的薄荷味道。简以缓步走进去,小声开口:“傅听岘,你还在睡吗?”
床头灯幽暗昏黄,光圈浅浅,简以走到床边。
躺在床上的人呼吸沉重,薄唇干燥,脸颊很红。她抬手摸他额头,滚烫滚烫的。心脏倏然揪紧,她焦急地轻拍他的肩:“傅听岘,醒醒,醒一醒!”
烧得晕晕乎乎的人微微睁开眼,说不出话。
简以赶紧掏手机拨电话给家庭医生,接通后,把情况告诉医生,手和声音都是抖的。
医生冷静地安抚,说立刻过来,并告诉她先做些简单的降温处理。
搁下电话,简以立刻拿来退烧贴给他贴上,然后用温凉的毛巾给他擦拭皮肤。她自责地眼眶通红:都怪她,为什么不让他叫医生?
发烧可大可小,严重的话可能会烧坏脑子简以越想越害怕,颤抖着双手牢牢握紧他的手,在心里暗暗发誓——
如果傅听岘真的烧成了傻子,她也会为他守好傅氏,不会让别人欺负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