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栽了快十年,早认命了。
降低期望可能会好一点。
pào • yǒu就pào • yǒu吧,生理需求也是需求,她还不是需要他?
这时,周叙眸光微动,欲言又止道:“听岘,你有没有想过——”
傅听岘偏头,“想过什么?”
“作为兄弟,我其实不应该说些让你泄气的话。”周叙眉目温和,无奈垂眸,“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对简以的感情太深,容易陷在其中,曲解她对你的心意。”
闻言,傅听岘心脏一沉,唇线紧抿。
“我是旁观者,也和简以同窗三年,跟你更是从小到大的兄弟。”
周叙认真分析道,“你仔细想想,简以的个性干脆利落,不喜欢拖泥带水,如果她喜欢你的话,怎么可能不让你知道?”
顿了顿,他又低低叹气:“你很清楚这几年简家发生的事,对简以来说有多打击,而她回国的目标明确,你也是借此机会和她结婚,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帮助她。现在简家的事差不多结束,你仔细想想,她是真的和你情投意合,还是因为感激而继续跟你在一起。”
“听岘,感动不是喜欢,感动也无法变成爱情。”
周叙的话如同当头棒喝,击碎虚幻的粉色泡沫。傅听岘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胃里的酒变得又苦又涩,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走到卧室。
他高烧时简以躺在椅子上彻夜照顾她的身影还历历在目,如今一室孤清,只他一人。
傅听岘拿起笔记本翻开,上面做了第一次约会前的准备。他原本打算带她去看看他的画室,把他的喜欢坦诚告诉她——
他并非像徐知越开玩笑所说的先婚后爱,他早就喜欢她了。
可是今天周叙说的,让他变了主意。感动不是爱,愧疚更加不是,他不能卑鄙地用喜欢去情感绑架她,那样太混蛋。
沉思许久,他拿笔将几行字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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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以出差五天,期间傅听岘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却不再提及那晚的事。虽然依旧保持着消息往来,但很明显不似那晚之前的热络暧昧,两人的关系好像又倒退回过去相敬如宾的时候。
也是,忽冷忽热,哪个男人受得了她?
整理好行李,她打车去机场,飞回京市。下机后,简以缓步走到接机口,熟悉的身影印入眼帘,让她不由地愣了下。
傅听岘大步走向她,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面上笑意淡淡:“事情谈得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