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以第十次尝试入睡失败后,身侧的男人笑了声,索性没事找事翻旧账:“简以。”
“嗯?”
“前段日子为什么躲我?”
简以心虚地啊了声,“没、没有啊。”
“还不让我给你过生日。”
“”
简以侧身背对他,小小声:“就是尴尬。”
傅听岘也侧过身,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她的后脑勺,不解道,“为什么尴尬?因为那晚?”
“”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回忆起那晚她匆匆赶来,异常的缠人,傅听岘若有所思,眸中漆色愈浓,他哑声问:“那晚为什么突然想睡我?”
感觉糊弄不过去了,简以破罐子破摔,把乌龙一股脑儿说出来:“我弄错了嘛,当时情绪上头,就想先安慰你来着。”
傅听岘听得一愣一愣的,回过神后有些哭笑不得,“那样安慰?”
“我不太会安慰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简以瓮声瓮气,“想着那样你应该会高兴,谁知道是乌龙。”
“嗯,我很高兴。”
心脏因她的话软得一塌糊涂,真是令人欢喜的乌龙,傅听岘说,“特别高兴。”
“哼。”
他是高兴了,反正丢脸的是她。
弄清楚前因后果,傅听岘通体舒畅,想着周末到来,他勾唇问:“等睡醒我们去约会?”
“”
简以呼吸微滞,但仍克制着躁动的心,理智地说:“其实不用那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