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书玩得开,哄美人一笑便包了整座唱曲儿的楼,周子珩有些蔫蔫地看着唱戏台上的京剧戏子在咬着牙咿咿呀呀,他想程淮书究竟包过多少个漂亮女孩子,这一次居然换了清纯大学生一挂的口味。
“那你不也栽了?”程淮书在酒楼里斟茶,一身桀骜,却没人敢多言。
那茶水从空流淌,推到了周子珩对面。周子珩摸了摸脖子上被炸毛小猫咪咬出来的红痕,低着头,突然就笑了起来。
阮茉喜欢花的,究竟多花?她总是催促着周子珩去公司,她也要去,然后就当着好几百人的会议大厅,跪在桌子底下给周子珩享乐。
周子珩还是有些想不太明白的,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且不说多少还对这些事寥寥不懂,就算懂了,不也都该羞耻当头,说一下都要脸红很久嘛?
可阮茉的少女羞耻心,都飞哪儿去了?
倒也像是阮茉能干的出来的事。
程家公子看着他低头暖洋洋笑着的模样,其实在他们熟人的眼中,周子珩真的也没有那般远在天涯的距离感,当年在英国伦敦,那可是撼动天地的疯批存在。
周子珩怀里那个小宝贝,程淮书是见识过有多么的伶牙俐齿了,伸出来的爪子根本就收不住锋芒,几下就能把人抓的头破血流。偏偏周子珩还在后面护着她,助纣为虐。没人敢得罪阮茉,程淮书还是不知道为何周子珩会对一个外来的小姑娘这般疼惜。
“你家那小姑娘啊……”程淮书又看到了周子珩手腕脉搏上的那个痕迹,直摇头,
“6666666。”
“……”
报志愿那天,周子珩专门偷了一天懒,和阮茉窝在那江南四十平米的小水乡蓝砖瓦房子里,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仿佛志愿也只是桌面上的一抹纸片。阮茉紧紧抱着周子珩,面对着面,她只穿了一身红色的小肚兜,看起来又幼又欲的。
周子珩深深茶着她,低下头,都能看到肚兜鼓起来的那段痕。
在随着青筋跳动。
“阮茉想报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