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是周子珩花了一个晚上折的,他和周雾两个人挑灯夜战,费力叠了好几百只。最终周子珩把周雾那一堆给推了回去,赌气到像是个小孩子,一定要送给阮茉他自己叠的那些丑兔子。
周子珩酸溜溜道:“可能手工这方面的基因,我们周家,都被周子川给遗传走了。”
“我努力让它跳了,但……只能跳一毫米。”
阮茉:“……”
阮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兔子实在是太丑了。周子珩见她笑,也不再醋周子川遗传走了全部手工基因,很温柔地揉着小茉莉的脑袋。
阳光刚刚好,透过车玻璃在两个人的身上镀了层淡金色,画面美好的像是油画。
但很快,小茉莉的眼眶又悄悄红了。
周子珩有些愣,这兔子她不喜欢?
阮茉最近被周子珩打压的,时而精神上会恍恍惚惚。有时在床上她看着周子珩,都能给幻化成地狱罗刹神大魔头,张着血盆大口。她确实不在乎周子珩给她的施压,但压力太大的时候,终归会不舒服。
半晌,阮茉捧着花。
忽然就掉了两行眼泪。
她努努鼻子。
皱皱巴巴看着周子珩。
怪他。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
周子珩:“哥哥又怎么了啊?”
阮茉委屈地哭着,
“给我两巴掌,然后再给一坨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