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茉疼,脖颈疼,胸口疼,脊梁骨也疼,阮茉被周子珩提了起来,摁在红木桌面上。
周子珩扇了巴掌那翘起的屯,红色秀禾服裙摆在飘。他忽然就想到在中国上下五千年来的历史文化中,订完婚喝完交杯酒,新郎新娘是要入洞房的。
那她也会穿着这大红色的秀禾服,裙摆被周子川高高卷起。
被周子川狠狠搽吗!
周子珩疯了,那一刻他终于理解了那些千古帝王对于美人,得不到就要毁掉!这可是他亲手养大的茉莉花啊!却要对着别的男人绽放,就像是他每次捣烂花瓣似的,别的男人也会红着眼兴奋地do她!
那一刻,周子珩完全听不到阮茉的哀求了。
他只能记得这里是周子川和阮茉的婚房,这里是阮茉和周子川的订婚宴,他一把抬起阮茉的下巴,大手掌着阮茉的辟谷。
到了门口处。
阮茉彻底激烈了起来,不要!不要!周子珩这是要来真的!他要报复她,所以要在她的婚礼上do她!
阮茉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事了。
周子珩到了门口,已经在敲门。可大门却禁闭,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敞开。
他又敲了两三下。
发现是门太紧张了。
绷紧了,所以本能地不给打开。
那关了的闸,也不愿意淌水,没有水,巨轮如何前行?
周子珩用手指摸了摸那门缝的闭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