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会在她不知怎么回答婚礼问题的时候,轻易且有理的婉拒。
他更会在老爷子否定她的时候,肯定她,并告诉她,她很好。
苏寂用余光偷瞄归言,那人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让苏寂有些生气。扰得她心神不宁,自己倒是气定神闲。
她又开始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归言一举一动的呢?
也许是那晚沙龙,他的见解谈论让她为之钦扬;或者更早,从他们慈善晚宴重逢开始,在有他的场合,她就会不自觉的去分散注意观察他。
苏寂的情绪从生气转为烦躁,归言这样做,之前承诺的离婚是不是不作数了呢?
她犹豫不决,既希望作数又希望不作数。她想离婚,不是因为没感情,反是因为有感情;她不想离婚,也是因为有感情。
就这样在自己的思绪里打转,归言也没有打扰她,直到车子驶进里归家,他才出声:“到了。”
归言提出回小家时,归母表示不解:“不是说好住到初六吗?今天才初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到归母这样问,苏寂心跳开始不自然,很急很快。她刚想说是自己想提前回去,还没开口,归言拦了下来。
“没有发生什么,之前说初六没错,现在她崴脚了,年前好多东西都没收拾,现在她好了点,我们要回去收拾了。”
“这叫什么事?年前没找个阿姨?”归母开始抱怨。
她主要怕回去之后两人分房睡,在这起码能睡一间房,两人的状态看得她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