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寂是跟着归言一起出门的。
男人好奇，看似随意地问了她一句。
“昨天和乔玥路过一个面包房,看起来挺不错的。不回去的话,给你买一个蛋糕？”苏寂眼睛转了转,想了不到一秒,说了话，却只说蛋糕，只字不提手链的事情。
女孩一边套上外套一边问他，神情里十足的困惑：“你喜欢巧克力的还是水果的？或者千层？爆浆？慕斯？”
归言没回话，每年生日归母会给他准备长寿面，吃蛋糕已经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过了足足一分钟，他才缓缓开口，却不是说自己的喜好，而是问她：“你喜欢哪个？”
“慕斯！”苏寂说到千层，眼睛都开始冒光。
归言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稍稍揉乱了她的发型，柔声开腔：“那就慕斯吧！”
“你……是不是不喜欢吃蛋糕？”苏寂时刻观察他的神情，棕色的眼底有些茫然，眉头皱着，一眼看出他的勉强，带着试探的语气问他。
归言听着她小心翼翼的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眼睫微垂，敛去那抹心疼，认真的语气回答苏寂：“没有，只是不常吃，感觉都差不多。既然如此，不如挑一个你喜欢的。”
“哦……”
看着苏寂刚才还兴奋此刻却是将无精打采散发到了极致，男人立马换了一种解释：“苏寂，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挑，你选的我都会喜欢。”
“真的吗？”
女孩眼睛重新恢复了明亮，不会觉得自己现在在做无意义的事情。
“真的，那家面包房在哪？我们一起去？送你过去，今天司机在楼下。”归言帮她拎过放在玄关处的包，牵着她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