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涂一遍药。”
归言起身拿过放在床头柜里的药膏,温热的指腹混着冰凉的药膏,奇异的触感从她腿心传开,控制不住地冷不丁抖上一下。
药膏化开,原本是冰凉的,但下一秒却被温热所取代,苏寂感觉上药的过程无比煎熬,想合上,却被扒着。
她又开始想些有的没的了,净白的脸上爬满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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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言开着车,和苏寂一起来到新城区的琴行,老城区的昨晚已经收拾好了,新城区的也只差摆设。
其实可以交给外人承包,但是苏寂更像亲历亲为。
两人从中午开始忙活,收拾到下午五六点点,才全部收拾好。
“可以挑日子准备开业了。”归言扫视四周,看着干净利落的琴行,语气很是自豪。
他等着苏寂的回答,苏寂却一直没有回话,归言打眼望去,视线定格在那张明丽的脸庞上。
那张脸上面露哀色,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刚刚布置好的墙壁,神色中很复杂,三分哀痛,七分纠结。
只见她眨了一下眼睛,敛去眼底的神色,朝他转过头,似叹息:“回去看看日历?”
“要看老黄历。”
归言轻吐出这话,他没忘,结婚搬家她就是看老黄历定的日子。
女孩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点头支吾着:“老黄历。”
“归言,宅子也要弄起来了。”苏寂话锋一转,变得正经起来。
归言颔首,他知道,那才是她想要做的,而不是开可有可无的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