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高强度集中注意力，让她现在脸蛋都还红扑扑的。
她跟在一队的人后面走出训练赛专用房间，走着走着，路过程星燃在的训练室门口，脚就自己拐了个弯。
后者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正在收拾外设。
见到她，手里一停，随后眼底浮出淡淡的笑意：“辛苦。”
“不，不辛苦。”江晚摇摇脑袋，摸了摸脑后被耳机压扁的发揪揪，“我……我用了你世冠赛上的打法。”
说完仰起头，圆眼晶亮：“你……你觉得怎么样？”
小姑娘心思都写在脸上，就差没直接说“快夸我厉害”了。
程星燃哑然失笑。
他抬手，很轻地帮江晚把发团摆正，重复刚才在直播间里的评价：“我觉得很完美。”
江晚脸色一下子涨红。
她攥住袖口，组织好的语音在这一霎那全从大脑跑得一干二净。
江晚原地站了半天也没能再挤出第二个字，忽然，她瞥见程星燃显示器旁边摄像头闪着一点亮光。
她下意识问：“这个怎么还亮着？”
程星燃回头，眉梢一挑：“我直播没关。”
江晚还没能想明白直播没关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已经弯身动了动鼠标。
因为几分钟没人操作自动休眠的显示器重新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