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一打开,外面出现一抹西装革履、颀长挺拔的高大身影,秋瑟受惊后退,身体不稳的往后仰倒。
谢宴白及时拉住她的手扯进怀里:“小心点。”
秋瑟呆呆的看了会儿他的胸膛,脸颊一红,心慌的推开他,后退两步:“那个,这是你家吗?”
“不然?”谢宴白清冽反问。
秋瑟脸蛋更红了,有些羞恼:“你怎么会把我带来你家里,你想对我干什么?”
她双手交叉捂住胸口。
谢宴白懒淡的扫一眼,单手插进西裤,“你哪里我没看过,捂什么捂。”
秋瑟瞪大眼睛。
谢宴白:“我记得你晕倒前,不是说要让我拜倒在你裙摆下吗,还很嚣张的挑起我的下巴,现在又害羞什么?”
秋瑟呐呐,好吧,她现在这样是有点多此一举。
尴尬的放下手,她抓住包包背带:“我果然是晕了吗?我是不是发烧了?”
“你自己发没发烧都不知道?”谢宴白无奈。
秋瑟挠挠头发:“我早上起来是觉得头有点不舒服,可我摸着也不热啊。”
“有种烧叫低烧。”
秋瑟:“……”
无话可说,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