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危手里的高脚杯贴到江燃川的易拉罐壁上，碰了一下：“好，那就谁也不必说谢。”
第二天到公司时，程妍又一次感觉到了不太对劲的气氛。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大家看向自己的目光里鄙夷感更重了，甚至有的人还光明正大的瞪她。
程妍没做亏心事，自然也没啥可畏惧的，脊背笔直坐到了自己的工位上，打开电脑，开始今天的工作。
就在这时，季雨晴的消息发了过来。
【季雨晴：图片jpg】
【季雨晴：图片jpg】
【季雨晴：图片jpg】
接连好几张图片发过来之后，季雨晴的消息也随之而来。
【季雨晴：妍妍，刘娅笛也太过分了吧！她暗地里tōu • pāi你，还把这些照片发到了公司小群里，说你是被大老板包/养了，然后托关系进的旗航设计部！】
程妍看了一眼季雨晴发来的那些图片，全部都是小群里的截图，截图里发的照片竟然是昨天她和江燃川还有两位阿姨一起吃饭的照片。
【季雨晴：这些截图是群里的一个同事要发给别人吐槽的，结果不小心发到我这里来被我看见了！同样都是女生，刘娅笛的恶意怎么这么大！】
【季雨晴：妍妍你先别生气，我还在来公司的路上，等中午我陪你一起好好问问她，她不知青红皂白就乱说，还泄露别人隐私，我们没报警都是给她脸面了！】
程妍没有第一时间回复，这一刻倒是有些疲惫，不是因为被这么多声音恶意诋毁，而是为自己保留的善意最终被吞噬而感到无力。
程妍轻轻闭上眼睛，耳边回荡着江燃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