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花不惮在整个工厂都设了阵法,即使我万般警惕,还是在踏进大门那一刻就已经成了阵眼,等着被献祭。”
说到这里他甚至愉悦一笑:“但是我失控了,不符合献祭条件,阵法只能失败。”
花不惮和陶薇有没有受到反噬他不知道,但亲眼目睹敬重的父亲毫不犹豫激活法阵,母亲如同木偶一般站在父亲身边,连眼神都没给他。他的理智崩盘了,情绪彻底陷入混乱。
但他还是活了下来。
“我再次醒来是在闻人余的别墅中,闻人余告诉我,我没死,但是另外两个人什么样他就不知道了。
而我的情绪彻底失控了,暂时没有办法控制躯体,基本上来说就是回到了两岁之前的样子。
能保持清醒的理智已经是我奋力抗争过的结局了。想要重新控制身体中的能量体,支配身体,重新成魔,不知道要多少时间。”
两岁之前的他懵懂无知,没有理智,在最纯粹的条件下还是花了两年多耳朵时间才彻底有了身体的支配权。
而当年的他,理智崩盘,善恶极端,想要重新成魔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
言烬想到这一点,眼中不自觉带上了心疼:实践已经证明,需要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