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鼓起脸:“我就是可爱美丽的淑女。不管说什么词我都是。”
“是,当然,您最可爱最美丽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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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先生自动把这句“哼”翻译成“好的叭”,总算松了口气。
虽然经常被同事夸说皮肤白,p先生很少关注自己——谁会闲的没事关注自己的颜色啊,“自己察看颜色”这件事本身就有点猥琐。
而且,作为一个笔直笔直的雄性生物,被同性同事评价“p的脚踝竟然是粉红色的,好少见啊,可以给我咬一口吗”并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他只是单纯的爱干净而已,这年头爱干净都要和性向扯上关系吗。
而且p先生并不觉得对方说这话是在骚扰,日常泡在搭讪上司的各种同性中,他很难意识到有些人是来骚扰自己的——
人气排行榜倒数第一、天天跟在怨种上司身后跑的文职人员哪里有被骚扰的价值,他有自知之明。
容易被骚扰的人,起码要漂亮到小姐的程度吧。
所以,每次,面对这种语言,p先生只能笑笑敷衍过去,压下那点微妙的不舒服。
但自从他和上司开始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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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哪里我没看过】,上司开始很频繁地强调这点。
仿佛强调这点就能把他划入她的地盘似的。
之后某次在灯光下被她发现颜色后,更开始变本加厉地疯狂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