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独一无二、疯癫大胆、无法用常理衡量的存在。
他与她之间,非常复杂。
他所要的东西,也并非一个吻、一个强势的壁咚、一次毫不犹豫的直白进攻能得到的东西——
他的主动,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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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先生了解他的上司,那个又坏又可爱又任性的女人,他清楚,只要他主动吻她一次,含着糖果或奶油。
她便会尝到接吻的甜头,喜欢上这个行为,从此开始缠着他索要无数个亲吻。
只要是舒服的,她都会喜欢。
……但,那并非是他想要的东西。
即使他有自信做到每一次与她接吻都提前打理好自己,含着糖果或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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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p先生不想让自己的坏上司尝到甜头。
他不希望把“吻”也妥协般划进成年人的夜晚交易里,他希望上司能认识到,吻不仅仅是快感、舒服,糖果与奶油。
他希望她被蛊惑着尝到他的痛苦、泪水或脆弱。
他希望她产生怜惜,怀抱愧疚。
……当然,唔,要p先生自己衡量,也不太懂得痛苦、泪水或脆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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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在听到她那句残忍的玩笑话后立刻就能抛之脑后,特意挑选角度,特意挑选光线,用特殊的频率颤动自己的唇,勾引她一个吻的家伙。
他没被伤到,一点都没有。
非要说的话,听到那句话,只有“上司这句过分了,这个契机,我可以索要一个吻作为生日补偿”的兴奋吧?
他其实真的不太明白泪水与脆弱是什么,他只知道这两种东西是很方便引诱上司的武器,只是前者使用出来的效果他不清楚,后者会勾引她从后背搂住他,咬着他的耳朵邀请下一夜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