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你什么？”
-33-
“我不喜欢。”
p先生扣好了自己的衣服，便走过去，开始整理她裙子上的褶皱。
他的口吻非常温和，耳环在光屏的背光下闪烁着：“不喜欢，也不讨厌，因为您很喜欢，所以我会陪您做，但这种事我个人没有什么看法。”
“过去对您有求必应是出于演绎‘单向的痴恋’，现在我们在认真地谈恋爱——不能继续乱演那些单向又纠结的——嗯，其实这件事我也想和您谈谈，很久开始就想了。”
p先生顺平了她打皱的裙子，微笑着抬起头，双手做了一个非常生动的手势。
“您想要的话我肯定会奉陪。但，可不可以稍微顾及我的感受，这种事的频率以后降低到一个月四次可以吗？”
小姐：“……”
“就，每个星期六晚上之类的。我们彼此体谅一下。其余时间亲吻拥抱都可以的，就只是这种事，稍微限定一下次数，降低一丢丢频率。因为我真的不是很喜欢。反正您过去也是几个月来和我做一回，不是吗？””
小姐：“……”
“当然，我再次强调，您想要，我肯定会奉陪。不过您也很喜欢口吧？除了星期六晚上以外，只用口可以吗？我们商量一下？沟通沟通？除了口以外，其他不做到底的方法也可……”
小姐：“……”
-34-
小姐瞪着他，久久地瞪着他，一言不发。
p先生从她的表情解读出了回复。
“……对不起。我刚刚说的都是胡话。您现在想滚办公桌吗？”
小姐：“不想。想杀你。”
噢。
-35-
于是p先生微笑着展开双臂，小姐面无表情地拿起了办公桌上的裁纸刀。
“……等等，换个地点。去休息室里，把门关上，我不希望你的尸体和u摆在一起。”
“好的，小姐。”
-36-
于是p先生反锁了休息室的门，又被小姐用裁纸刀钉在了休息室的门板上。
——更正，被裁纸刀钉住的是他刚换上的制服衬衣，小姐一割一撕，毁掉了那些讨厌的扣子，然后用自己的手摁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重新附上去亲他。
亲吻是一件非常奇怪又美妙的事。
——这是两个精神病难得统一认证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