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p脸红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谈及感情之前便彼此触碰了常理中最该羞涩的位置——如果“脸红羞涩”出现在他们之间,那肯定是某方被什么异次元生物穿越了。
但就和“想看小p哭”一样,幻想总是没关系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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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姐的道具箱放在那里。
小姐也继续在想起那个道具箱时幻想着他羞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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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晚,她真正见识了一个名为管风琴的疯子。
直到今晚,他用领带把她绑在床柱上,慢慢拖出了那个道具箱。
甚至没有回头去找寻位置,找寻箱子的把手。
他似乎早就知道那箱子在那里。
他似乎早就知道那箱子里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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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本可以挣脱。那只是条薄薄的领带而已。
小姐也可以重新压上去。他怎么可能超越报丧女妖的武力呢?
但是……
这太难得了。
这太有趣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啊,血的颜色,他的眼睛——枫叶与鲜血,难道从一开始就没有区别吗,从一开始就是铺展开的不规则的痕迹吗——原来是一体的,竟然是一体的—
—所以她可以同时玩弄枫叶鲜血与他美丽的直直注视着她的眼睛——我可以把他印在嘴唇、手掌、洁白的t恤衫和我本体的影子上——
我想印下他。
我好想。
小姐的心脏飞速跳动着,喉咙因为过于浓厚的期待,甚至感到干渴。
她没有挣脱,没有反抗。
“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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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配合着,展示了自己的渴求。
小姐沙哑地说:“我口很渴。”
p先生拖着箱子走回来,箱盖弹开,那里面恶劣繁多且富有趣味的玩具,小姐亲手买回来,笑嘻嘻地认为这总有一天会给自己惊喜的玩具们。
这果然给了她惊喜。
p先生抓起箱子,把里面的玩具直接倒了一整床,接着把空箱子抛到床下。
他的神情依旧很冷淡,仿佛箱子里倒出的不是玩具,只是稀松平常的投诉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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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把这些“报告”尽数倒在了上司身上。
小姐开始渴望他直接在这些东西上丢下火柴。
——不,这很有趣,却没那么有趣。
我不想和他有“膈膜”。
我不想再有别的遮盖。
不,我只想要他——
“渴。小p……”
p先生歪了歪脑袋,就像在判定她此时的要求意味着怎样的邀请。
然后他低头,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