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夫人……”沈重皱眉，下意识地想阻止。
顾雪汐顿了一下，最后深深的目光看了冷酷的薄弈寒一眼。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成全你。”
话落，她利落地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当落下最后一笔时，她鼻尖一酸，眼中布满泪水。
昔日与薄弈寒相处的温馨画面，在她脑中回放。
一切终成为过眼云烟，镜花水月。
从此，她与薄弈寒再无关系。
他们本就是错误的在一起，分开了也好。
结束后，她咬着唇角，将文件扔给薄弈寒。
就像刚才他把文件扔给她一样……
“薄先生，你满意了吧！”
薄弈寒微愣，面对顾雪汐的质问，他居然一时间失神。
他……满意吗？
结束错误的关系，不是应该的吗？
按理说他当然应该满意，可……此刻他心里怎么有些不舒坦。
尤其看到顾雪汐含着泪的模样，总感觉有种负罪感。
他这是怎么了？
“若薄先生没有其他事，我就告辞了。”顾雪汐丢下一句话，转身就想离开。
薄弈寒拉回思绪，眼神一敛：“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