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顾羽城在她心里,只会是个死人。
医院门口,薄夙把颜书抵在车门上,肃穆的瞪着她,终于泄露了他心里的不满:“书书,今晚你的行为,僭越了普通男女朋友的身份。你可知错?”
颜书也委屈,她都快哭了,惶恐的解释道:“薄夙,我可以解释。”
她的泪光,瞬间融化了薄夙心里的冰山。他捧着她的脸,半点脾气都没有,软绵绵道:“书书,只要你解释,我都信你。”
颜书委屈道:“顾羽城喝醉酒,撺掇酒店老板用陌生号码给我打求助电话,我以为他是我的病人。我才风风火火的赶过去的。”
她说到这里,抽了抽鼻子,“本来,看到是顾羽城,我马上就要走的。可是他喝醉了酒,又胃出血,他可怜巴巴的央求我,我就一时心软……”
“薄夙,我知道我错了。对顾羽城这种王八蛋,我就不该心软。”
薄夙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对顾羽城的卑劣手短登时气得脸色发青。
“顾羽城,他是活腻歪了吗?”
颜书心里那根脆弱的弦断了,她忽然失声痛哭起来:“薄夙,别提他的名字。以后我都不想再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薄夙回答得干脆利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