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书直勾勾的望着她,就好像看小丑。
这让陆玲珑觉得,她如果不使出杀手锏,根本就破不了颜书固若金汤的城墙。
“颜书,你知道昨晚澜城哥去哪里了吗?”她忽然倾身凑近颜书。
像磨人的妖精,眉眼闪烁着愚弄猎物的欢喜:“澜城哥一定没有告诉你,昨天他去找菘蓝小姐了。”
颜书云淡风轻的脸庞终于出现一抹裂痕。
“菘蓝回来了?”
陆玲珑点点头,她笑容妖冶,“颜书,打个赌。我赌你的婚礼办不了。”
颜书把她的挂号单全部丢进盒子里,然后面容僵硬的对导医吼了一声道:“下一位。”
然后有新的病人推门而入。
陆玲珑盯着颜书,浮出一抹讥讽的冷笑,然后离开。
颜书瘫倒在椅子上。
接下来的时间,她需要强迫自己提起精神,才能勉强集中注意力给病人诊治。
这种高强度的抑制大脑的工作,让她感到疲惫不堪。没多久,颜书的脑仁就剧烈的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