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夫人脸色很难堪,“婆婆,这位小姐是我为燕河请的神医,请婆婆尊重我的贵客。”
燕太太站起来,走到湘绣和菘蓝描述,嗤笑起来,“她说她是神医你也信?有经验的名医,哪个不是一把年纪了?就凭她……”
然后她把目光移到菘蓝脸上,眼底绽放出狠戾的光。“我家媳妇没脑子,你这乞丐不要以为可以凭你一张舌灿莲花的嘴巴,就能唆使她做傻事。我告诉你,我们燕家,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能够算计的。”
菘蓝觉得费解,燕太太对她的戒心貌似很重。这是为何?
菘蓝道:“太太,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请的名医能够治好燕河少爷的伤。你怀疑我居心叵测也好,怀疑我动机不纯也好,我想我只需要用事实说话。”
燕太太冷哼:“哼,好,我就给你个机会,看看你请的神医是不是有几把刷子。如果你敢忽悠我们,我会让你看不到帝都的太阳。”
菘蓝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些有钱人都这么草菅人命吗?
燕夫人带着湘绣菘蓝,来到燕河少爷的房间。燕河少爷也许是躺在床上的时间太久,让他这可年轻的,上进的心看不到任何希望。因此他感到心灰意冷,并且脾气变得愈来愈古怪。
菘蓝和湘绣进去时,他就直接把枕头丢过来,怒气冲冲道:“出去,我不想看到任何人。”
燕夫人好脾气的安抚着他:“儿子,她是我请的神医。也许她能治愈你的伤。你就好好配合神医。”
燕河觉得母亲瞎折腾,他无力的劝阻妈妈:“妈,我这是脊椎受损,不可逆的伤害。除非回炉重造,否则谁来都没有用。”
燕夫人绝望的抽泣起来。
燕河被母亲悲伤的哭泣给制得妥妥贴贴的,“妈,你别哭了。我治,我治疗还不行吗?”
他的眼睛里散发出对命运无法掌握的绝望。
菘蓝给湘绣递了颜色,湘绣便上前一步:“燕河少爷,能让我查看你的伤势吗?”
燕河望着湘绣,看她神色闪烁,满脸心虚,就猜到她是冒牌神医。
可他不想浇灭母亲心里那点微薄的希望,他不情愿的配合着湘绣。
“嗯。”
湘绣便小心翼翼的卷起他的衣服,露出整个后背。因为伤口早就愈合,后背无暇,湘绣第一次看到男人秀美的后背,脸刷地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