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蓝卑微的哀求道:“我不要什么奖励,求求霍老爷大发慈悲,放我们离开。”
湘绣便附和着菘蓝的诉求,道:“还请霍老爷成全。”
霍老爷笑道:“秀秀姑娘放心,你治愈了我家燕河的病,是我们的恩人。我不会为难你们的。只是,眼下我还有事情需要秀秀姑娘帮忙,我这身体随着年岁的增加出现了许多安全隐患,还请秀秀姑娘为我诊治,他日我痊愈后,必然重金酬谢。”
菘蓝脑海里警钟长鸣,这老头分明就是有意试探湘绣的医术。湘绣根本不会治病,若是冒然答应给霍老爷治病,只怕会露出手脚。
湘绣面露难色,“霍老爷,我失踪这么些天,家里人看不到我一定很着急。还请老爷放我出去安顿好家人后,再回来为你看病。”
霍老爷笑道:“秀秀姑娘担忧家人,我能理解。只是我这病近日很是严重,搅得我心神不宁。所以希望秀秀姑娘能为我多滞留两三日。至于秀秀姑娘的家人,秀秀姑娘不必担忧,你只需要告诉我她们的地址,我可以遣人去慰问。”
湘绣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怎能对付得了圆滑世故的霍老爷?
几个回合对下来,湘绣就败下阵来。
最后她索性心一横,道:“就不劳烦霍老爷费心。我家在帝都郊区,这位菘菘姑娘知道我家的住处,不如让她去帮我爸爸妈妈捎个信?”
霍老爷望着乞丐装扮的菘蓝,陷入了琢磨中。
他这几天对菘蓝严刑拷打,也没有从菘蓝嘴里得到有价值的线索。湘绣既然提出放她自由,那他就成人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