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子杵着拐杖蹒跚离开。
晚上,倪芯来到白澜城的房间,一边撒娇一边央求白澜城陪她去散步。
白澜城被她拖到楼下,他们在停院里漫步赏月。白澜城好几次想开口跟倪芯提分手,可是聪慧敏锐的倪芯觉察到他的动机,每次都聪明的转移话题。
储藏室里忽然传来女人悲戚的声音,歌不成歌调不成调。倪芯感到诧异:“谁在唱歌?”
白澜城冷冷道:“一只疯狗而已。”
倪芯面带疑惑:“我怎么从没有听说你家养狗了?”
白澜城:“……”
倪芯的脑回路令他有些无语,她到底和他不是同个世界的人,自然经略不到他变态般囚禁自己继母的行为。
“那是我继母。”他说,“不过她得了疯病,见人就咬,我只能把她关起来。”
倪芯惊得目瞪口呆。
“她怎么疯成这样?”
白澜城望着他,幽邃的瞳子宛若星河里最遥不可及的星:“爱而不得,因此得了失心疯。”
倪芯被他的话吓得有些僵硬,那一刻她好害怕自己,也会因为爱而不得而走向白澜城继母的命运。
白澜城似乎是故意的,又自顾自道:“这世上什么事情都能勉强,唯独感情。”
倪芯颤了颤,在白澜城如此明显的提醒下,她不得不伸出蜗牛壳:“澜城,你不会让我走向你继母的道路的。对不对?”
白澜城道:“我不确定。因为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会不会疯。”
倪芯瞬间失去活力。
她有气无力道:“澜城,你是不是在暗示我,让我跟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