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城脸上浮出一抹疑色,他爹地囚禁自己的亲生父亲,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按理这是绝密的事情。可是他却明目张胆的打开大门,让他肆意接触他的仇人,不能不说他爹地的脑洞令人捉摸不透。
木门吱呀的滑开,墙角里安防着一张简易的木床。白珏佝偻着背坐在床上,不到古稀之年,白珏的头发却白了大半看起来他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
听到开门声,白珏万分意外。
这些年他就像薄夙养的狗,一直暗无天日的被囚禁在此。每天的三餐饭都是从墙壁暗门送进来,这样的遭遇,让他无时无刻不觉得欺辱。
他前些年心有不甘,总叫嚣着让薄夙出来见他,他想跟薄夙谈判,获得有利自己的条件。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薄夙却好像遗忘了他一样。他从最开始雄心勃勃的叫嚣,转为无尽的等待。
如今,这道囚禁他的门,在时隔八年后,竟然破天荒的打开了。
白珏缓缓转过身,他就好像一道腐朽的石像,浑身冲刺着腐朽的味道。
他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从狭长的缝隙里,他看到一道英姿挺拔的身影徐徐走向他。
这孩子穿着简简单单的白色短袖衬衣,系着小领带,一身的慵懒气息,却无端的透出矜贵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