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薄夙时,他们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薄夙走过去,站在他们面前,超高的海拔给了他们无形的压力。
“说吧,谁指使你们侵犯车雪的?”薄夙的声音裹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威吓力。
“没有人指使我们,我们就是临时起意……”
薄夙一脚踹到那个人头上:“还撒谎。”
他若是不发脾气,那就是温润如玉的君子。可是一旦暴躁起来,那就特别吓人。
原本还吊儿郎当的几个人顿时吓傻了,其中一个人怯怯的望着菘蓝,然后吞吞吐吐道:“薄爷,唆使我们侵犯车雪的人,就是你的夫人。”
菘蓝颤了颤。
“你胡说八道,我都不认识你。”
可是那三个人却一口咬定菘蓝:“夫人,你不能不认啊。你说的,只要我们帮你报仇雪恨,你一定有办法保我们出去的。”
菘蓝气得呼吸不畅,薄夙搀扶着她,安抚她道:“蓝蓝,你别动怒。保护身子要紧。”
菘蓝才稍微清醒了些。
这说明,幕后指使者是铁了心要拉她垫背,这样倒让案件变得简单了些,幕后指使者和她有仇。
因为罪犯咬死菘蓝是幕后指使者,警方只能按规矩办事,决定扣押菘蓝。
薄夙勃然大怒:“我说过,我的妻子身体欠恙,你们把她扣押在这里。但凡她有个意外,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