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觉得,她和薄夙之间,似乎空有爱情。其实,他们的价值观还是不同的。
菘蓝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只是,她每每想到薄橙被推下楼时那种被背叛的绝望的目光,还有她被凌辱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无助,她就无法理解薄夙的善念从何而来。
薄夙道:“可因为我糊涂,给车雪举办了葬礼,却还是把你卷入了娱乐记者的口诛笔伐里。菘蓝,我好后悔。是我让你动了肝火,害得你的病复发了。”
菘蓝望着她。死灰般的眼神没有一点生气。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薄夙,人生或长或短,都是要死的。你别自责了。我不怪你。”
薄夙抬起头,他望着菘蓝满不在乎的表情,他的心如被刀割。
她嘴上说着原谅,可她心里分明就不认可他的行为。
他和菘蓝,到底是走了两条不同的路。
薄夙无力的站起来,颤巍巍的往外走去。
接下来几天,薄夙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吃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