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妖冶的扭身,甩了甩一头秀发。转身提起自己的包包,毫无眷恋道:“我去上班了。”
薄夙目送她的背影离开,眼神变得黯然。
菘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这一点都不像他认识的菘蓝?
“菘蓝,我送你。”他忽然跳下床,追了出去。
菘蓝轻快的声音传来:“你还是去医院照顾你爸吧,免得他日你心里留下遗憾。”
薄夙气结。
菘蓝是搭成地铁去上班的,人多密集的地铁,空气稀薄。菘蓝很快感觉到呼吸不畅,下一个口子她快速从地铁里下来,赶紧给自己服用药物。待不适舒缓,她才又开始赶路。
无疑她迟到了。
顾羽城坐在办公桌前,就好像打量大熊猫似的打量着她。
“颜医生,你迟到了。”
“抱歉,路上堵车了。”
顾羽城说出令人匪夷所思的疑点:“颜医生,你以前从不迟到。更别说是无故迟到。”
菘蓝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道:“你也说过,人心易变。以前我穷,自然不敢迟到。怕扣钱。现在我工作,纯纯为爱发电。我有钱,不稀罕工资,所以行为上就不会那么有约束力。”
顾羽城点点头,找不到反驳的点。
可他心里明白,菘蓝绝非这么没有约束力的人。
“1606号病人昨晚发病了,病情挺吓人的,同层的病人有吓得血压飙升的。”顾羽城言归正传。
菘蓝蹙眉:“那不是霍家大小姐霍香吗?以前嚣张跋扈,活色生香,怎么就沦落到这步田地?”
顾羽城诧异的望着菘蓝,发出感叹:“你没有听过她的事?”
菘蓝觉察到顾羽城的言外之意,虚心请教:“你也知道,我离开帝都八年,如今回来,物是人非。可这八年发生的事情,我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