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珏气得脸色发白,他给薄夙诉苦,卖惨:“他们给我打了止痛针,给我涂抹了最好的止痛药。可是这毒太顽固,针对我的脓疮根本就没有作用。我白天疼得吃不下饭,晚上疼得睡不着觉。薄夙,都是这个妖女害得我,你还不把她抓起来,送到警局去。”
薄夙当着白珏的面,挽起菘蓝的手,道:“你要控告蓝蓝,也得有证据才行。蓝蓝毕竟是我的妻子,是我儿子的妈妈,没有证据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让她受不白之冤?”
白珏气结。
“薄夙,你就宠她吧,迟早有一天,她也会把坏心思用在你身上。这种女人我见的多了,她们一开始就打着扮猪吃老虎的想法,其实就是先迁就你几天,等你沦陷后就开始图谋你的家业。”
薄夙淡淡的瞥了眼菘蓝,菘蓝的脸又清瘦了些,薄夙的心疼全在他眼底。他不自禁的将菘蓝抱得更紧了,然后满不在乎的对白珏道:“我的眼光,可和你不一样。你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家里明明摆着古董级别的美女,你却非要去外面偷屎。”
薄冰的嘴张的老大,薄夙的羞辱让她怒不可遏,可是一惯装弱的她,已经忘记了反抗的本能。
薄夙又夸赞菘蓝:“我家蓝蓝和你的女人不一样,我早就把千万家产都给了她,可是她对功名利禄都不在乎。她唯一在乎的,大概就只是我的平安。”
菘蓝一震,她惊愕的望着薄夙。
这家伙怎么就洞察了她的心思?
所以即使她最近无理取闹,甚至把他气到极点,他也顶多无奈的嗔怪她几句。可是行动上却始终关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