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他放下手,冷漠地说:“变得更shǎ • bī了。”
叶吱乐了,菜也上齐了。
谢斯年在烤肉,叶吱就和江池燃闲聊。
江池燃话里话外全是‘受不了了’‘再待下去精神崩溃了’‘再不换座位想退学了’。
叶吱敲了敲碗,老神在在:“那不至于退学,你下课可以来找我们玩儿啊。”
江池燃酸溜溜道:“你们都不待见我。”
“谁不待见你了?”云昼道,“你每回来都把我同桌吓走,这样以后谁还敢跟我们玩儿啊。”
江池燃冤枉:“我就看她一眼,我怎么知道她次次都肚子疼啊。”
“还不是你太吓人。”叶吱帮着说,“你每天臭着一张脸,小心以后找不到女朋友。”
江池燃:“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全世界最帅的男人,能找不到女朋友?”
谢斯年:“怎么不能?”
江池燃顿下,手肘碰了下谢斯年,“是不是兄弟啊,怎么连你都说我。”
谢斯年夹起刚烤好的肉放了一片到江池燃碗里,“吃肉。”
用吃的堵江池燃的嘴是最省事儿的办法,但旁边还有一只‘小羊’拿着筷子嗷嗷待哺。
见谢斯年完全没有帮她夹菜的想法,叶吱不满意道:“谢斯年,你偏心。”
“你怎么只给江池燃夹肉,不给我夹?十七年的竹马终究是”
错付了还没道出,就被谢斯年一句“今天他请客”全堵了回来。
叶吱讪笑了两声,自己夹起一块肉往嘴里塞,鼓着腮帮子道:“我自己有手,你把江总伺候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