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算就算,你觉得不算就不算。”
哟呵,又他觉得了。
叶吱自愈能力挺好,这么看来应该全治愈好了。
谢斯年:“我觉得挺算的,看来我还是不等你了。”
说着他就要起身,叶吱见状躺在他的腿上,得意道:“你起来啊。”
谢斯年:“……”
他低头,两只手揪着叶吱左右脸颊的肉:“你起不起?”
叶吱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顿时受惊得像只兔子,也只能撅着嘴:“谢斯年,你玩不起!”
谢斯年含笑:“嗯,我玩不起。你玩得起,陪你玩。”
这力道可不轻,下死手了。
叶吱立马缴械投降:“别别别,我也玩不起,不靠了不靠了,不靠了还不行——”
谢斯年把手松开,叶吱捂住脸,鬼灵道:“现在你没办法了吧,嘿嘿嘿。”
笑得像个傻子。
谢斯年不再找她麻烦,摊手:“那就算了呗。”
没趣儿,叶吱心里想。
她白了谢斯年一眼,放下手,闭眼。
“睡会。”叶吱惬意道,“你当会我的枕头。”
“嗯。”谢斯年低应了声。
叶吱不困的,大早上精神倍儿好。这话也只是呛谢斯年,可不知为何,她真的睡下去了。
谢斯年果然是随身安眠药,从小到大看到他就犯困。
叶吱安心地睡下。
第一节下课铃响起,叶吱惊醒。
只是十分钟的短觉,要命的梦见了高一的吕绢。
梦见她挽着云昼的手,看着吕绢骂。云昼碰她的手,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直到吕绢“略略略”地怪笑。
草——
真tā • mā • de骇人。
叶吱猛地睁开眼,谢斯年的掌心挡住了她的视线——谢斯年在为她擦拭额头的汗珠。
“做噩梦了?”谢斯年皱眉,“出了好多汗。”
叶吱含糊地“嗯”声,恹恹地坐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全是冷汗。
喵的。
叶吱捏着衣角,挥动着扇风,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主动开口:“我们回班吧。”
谢斯年默然,数秒后嗯了声。
叶吱老远就看到牧橙欣站在五班门口,看那架势是来抓她的。
叶吱走上前:“牧老师。”
牧橙欣蹙眉:“你们去哪了?”
叶吱:“教学楼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