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年可以喜欢小兔玩偶,叶吱也可以喜欢赛车。
世俗的见解,第一个束缚的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明知道这只是个故事,只是他人编出来的,虚构的剧本。
可叶吱依旧掉下了眼泪。
谢斯年想,连玩游戏都能真情实感,还真是个爱哭鬼。
他将手递过去:“哭吧。”
叶吱看着他,破涕而笑,带着哭腔道:“我才没这么脆弱呢。”
“你可以对我脆弱一下。”谢斯年说,“我今天心情好,可以安慰你。”
才不要——
叶吱转过头,偷偷抹眼泪。
江池燃走来:“你俩聊什么呢这么久,哟,叶吱怎么哭了啊?”
谢斯年淡淡开口:“我们猜测刚才听到的女婴声是属于男孩的。”
江池燃荒谬地挑眉:“你说什么?”
谢斯年:“好话不说第二遍。”
初聆好脾气地重复:“他说,女婴声属于家硕。”
“我知道,我听到了。”耍贱不成功的江池燃伸手揉了揉初聆的头发,被初聆躲开了。
他倒也不尴尬,把手插回兜里:“谢斯年,你英语听力全靠蒙啊?”
这是明晃晃内涵谢斯年是个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