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年,你是不是没输过?”
谢斯年叹了声气:“你说是就是吧。”
“是什么?”
谢斯年认了:“失败焦虑症,没输过。”
叶吱说:“不对。”
谢斯年僵了身子,以为她看出自己的谎言,就听叶吱道:“小时候比赛跑步,你输给我了。”
“…那是你把我裤子拽下来了,我被迫在原地穿裤子。”
叶吱:“小时候掰手腕,你也输给我了。”
“你当时用几只手?你不仅用两只手,你还掐我。”
叶吱想当然:“那你也是输了。”
谢斯年:“输了就输了吧。”
叶吱笑:“你还挺输得起。”
“被你认定的事,我赖不掉。”
也懒得赖。
“那倒也是。”叶吱自豪。
谢斯年淡淡瞥开视线。
叶吱灵光乍现般拍了下脑袋:“呀!”
她道:“我开始要跟你说什么来着,我给忘了。”
话毕,她嘟哝:“怎么办啊谢斯年,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健忘了。不行,我得去问问我妈我家是不是有健忘症的遗传,不是我不读书,我读了,老忘。”
谢斯年:“少给自己找借口。”
叶吱:“说这话的时候你良心不会痛吗?”
“找借口的时候你心不虚吗?”
叶吱挺虚的,在刚刚一众吐槽下,她想起了要问谢斯年的话。
无非是问他放学后的行程,刚才她还是很关心谢斯年的,怕他第一次输了比赛心情不愉快,想着陪他疯狂一把,解解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