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八个闹钟都没能把叶吱震醒,最后还是于女士亲自上阵,扒了她的被子,叶吱的脚缩了下,总算有了意识。
天气渐热,叶吱晚上都开着风扇睡觉,到了深夜气温下降,被子就成了叶吱的依靠,虽是早上,但睡着的人哪有什么意识,被子被措不及防地拉走,后者后知后觉的瑟凉。
大约过了两分钟,叶吱的意识清晰了不少,能听见于玫樊的声音了,但眼睛却还是紧闭着,与床难舍难分。
“再不起来要迟到了。”
浑浑噩噩地听到这句话,叶吱‘叮’地一声回笼。
慢慢睁开眼睛,她的视线朦胧到聚焦。
叶吱张了张唇,一时间哑了声,数秒后她打了个哈欠。
于玫樊见她睁眼,便不再叫了:“赶紧起来,斯年在门口等你呢。”
叶吱迷糊地嗯声,翻了个身,像又要睡过去。她心里边倒数十秒,咬了下唇,疼痛将叶吱的意识再次拉回现实,叶吱拖拉地坐起,揉了揉头发和眼睛。
洗漱,背上书包。
她穿上夏季校服,同谢斯年一块去了学校。
也不知道谢斯年是怎么做到十年如一日的提早十分钟出门来接她的,叶吱衷心感到佩服。她是不可能早起一次的。
上学路骑车十分钟,这期间叶吱趴在谢斯年的背上补了觉。天气越来越热,她嗜睡的习惯从封印处里再次被打开。
每天除了犯困,叶吱也别的事儿干了。
到了学校,叶吱没胃口,懒得吃早饭便要进去,却被谢斯年拉着买了早饭,谢斯年这厮自己强迫症就要求别人跟着他一样,义正言辞的说不吃早饭迟早完蛋,看着叶吱吃了一个奶黄包才肯结束。
今早太赶,叶吱实在不饿,奶黄包不大,但还是把她吃顶了。
到了班级,任民豪凑了上前,手里拿着迎秋晚会报名表:“女侠,唱歌不?”
叶吱蔫吧地将书包放在桌子上,侧着脸靠在书包上:“没空。”
任民豪:“我们班必须出三个节目呢。”
“出了也是被砍。”叶吱说,“去年就这样。”
任民豪:“去年你被砍啦?”
“没,去年我也没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