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眼,准备好被怼。
“我帮你补习吧?”
叶吱愣了下。
比讽刺来得更快的是谢斯年不算宽慰的宽慰。
他在以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安慰叶吱,叶吱讨厌无休止的补习,但当谢斯年再次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心境却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叶吱的心好似被烫了下。
这是很新鲜的表达方式,新鲜到叶吱下意识认为是错觉。
她怎么可能因为谢斯年一句话情绪错乱。
反应过来后,她故作轻松道:“你确定吗谢斯年,我很难教的。”
谢斯年也自信:“在我手上就没有教不会的学生。”
“哦?你还教过谁?”她怎么不知道。
“除了你,没有别人了。”
“你还挺自信。”
“我有信心教会你,就看你有没有信心被我教会了。”
“我怎么没信心。”叶吱大拇指碰了下鼻子,耍帅地眨了下眼睛,“有什么是叶大少做不到的?”
“没有。”叶吱自问自答,“叶大少无所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