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位太子爷,真的很不缺钱。
只要与钱有关统统无法束缚他,太子爷最缺的是时间,打游戏的时间。
每天被困在盛北,是太子爷最烦的事儿,他无数次想逃离,又被爹妈的停卡警告拴了自由。
太子爷天不怕地不怕,因为他有钱。叶吱想,他最怕的大概就是无法获得自由权。
云昼能给他自由吗?在叶吱看来,好像是不能的。
那太子爷为什么屈服?未解之谜。
反正谢斯年被她拉下水,叶吱已经足够快乐了。
叶吱比云昼来得早,通知六点半到,她六点十分就到了。
叶吱给云昼发了消息,说是顺带把云昼的凳子一块带下去,到了班级,她才发现云昼的凳子已经不见了。
叶吱郁闷不解,还以为是谁偷了云昼的凳子,刚要和她说,就发现云昼早回了她消息,只是她手机静音了没瞧见。
云昼:【不用啦吱吱,有人帮我拿了。】
这人来得还挺早。
云昼高一没和她同班,认识了不少朋友,叶吱也没细想,回了个好。
不帮云昼拿,叶吱也懒得拿了。
她抬眸,楚楚可怜地眨了眨眼:“斯年弟弟,手手,疼疼。”
谢斯年:“?”
他做了个难以置信的表情。
叶吱:“?”
怎么,她撒娇很难以让人接受吗?
谢斯年:“你再撒一次,我考虑考虑。”
叶吱:“……”
好,这人不对劲。
叶吱立马闭嘴了,心忖谢斯年是不是找着了另一种治她的命脉,所以频频发病。
如果是,谢斯年还真是找对了。
叶吱板下脸,这脸臭得和她今天的衣饰装扮完全不搭。
谢斯年鼓起一边脸颊,抿了下嘴。
谢斯年默默拿起她的凳子:“我又没说不帮你。”
不就是撒个娇,哪有这么难。
从前不是很喜欢撒娇吗?成天“斯年弟弟”“斯年弟弟”的叫,这会儿开始知道不好意思了,也不觉得晚了。
也是,她当然没觉得有什么,有所谓的是他。
被情绪困扰左右的人是他谢斯年,叶吱能有什么变化。
谢斯年的眸子黯了下来,语气也淡了不少,带点儿哀怨:“快走吧,还想不想占个好座位了?”
叶吱挽住他的胳膊:“斯年弟弟真有男人味!”
“……”
这话,超别扭。
“不会夸可以不用夸,但别硬夸。”谢斯年真诚道。
叶吱显然无法理解他的真诚,毕竟这是她怕谢斯年察觉她的冷淡而感到不愉快绞尽脑汁想到的,夸谢斯年的话。